阿沅是幼稚鬼

“自由是灵魂的氧气。”
(wb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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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祺鑫】丹衣著雪

    ·BE!!!(活动的激情产物!!!

    ·圈地自萌不要上升!!!

    ·帝王x名伶

     

    正文

     

    “太皇,谪星台冷,早回吧。”

     

    上一次这么大的雪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他恍惚了神去想,不甚清晰。

    京城不乏大雪。

     

    墙头伸出一枝晚梅,细蕊落了雪,衬得红花更艳。

    好似谁呜咽着无可退却,最后随着他一起沉浮。

    他撤下一枝细簪,钿头一滴红珠串颤颤巍巍地滚落。

     

    啊,是了。

    那时候的温度、笑语依稀回荡在耳边。

    仿如昨日。

     

    他顺着宫墙看去,清冷萧瑟,没有那道身影。

    视野也就模糊起来。 

     

    他太怕冷,他想。

     

     

     

    地龙点的比别处早了些天,捂得燥热。

    床上滚闹戏耍,渐渐地变了味道。

     

    “阿鑫......”

    年轻的帝王或许记起某年谁的叹息。

    先动情的人总是要输。

    他大约已经输得彻底。

    他望向床侧的人。

    后者浅笑盈盈,不为所动。

     

    良久。

    他也就慢慢的,慢慢的俯下身来。

    忽地露齿一笑。

    “我从前练功,师父打的好凶,”他的视线越过了帝王,滞留在不知名的远处。

     

    他的眼睛生的太好,狭长的,汪着水,多情又恰似无情。情潮正盛的时候身上人喜欢掰过他的脸,在他颤栗着躲藏的注视下孤掷一注地猛攻。

     

    然后抚娑着他泛红的眼角恢复平静。

     

    “阿鑫......你的眼里,没有朕。”

     

    他对示弱的帝王不屑一顾,笑脸却从来不变。

    他见过太多人。

    初进京的怯书生,风流成性的公子,痴心的花姐儿。

    多少曾经热切的双眼变得古澜无波,多少爱慕倾注在一处。

     

    帝王的眼里不会有他,好像从来不会有任何一个人。

    他做的不失公允,他想。

     

    “我们这一行是投错了胎,”他勾住帝王一缕碎发在手中把玩,“不得不做女儿身。”

    “可是------”他推开身上人,无视对方眼中又燃起的欲火。

     

    啊,这大约不是天子的错。

     

    帝王将一切心血尽数浇筑在朝堂之上。

    他不过是愉悦的另一种方式罢了,从前是,现在仍是。

    一辈子都是。

     

    “他骂的好凶又怎么样呢?他抱着我哭了。”

    他不再动作,没骨头似地软在帝王怀里,闷哼一声。

     

    “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人呢。”

     

    一语未罢,终于被掀翻在下。

     

    一夜红浪,不知今宵昼暖。

     

    “都过去了......”

     

    欢爱暂了的倦态里,九五之尊在他头顶叹息。

     

    他凑过去,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暗示不言而喻。

     

    帝王的眼底刹间跌入暗沉。

     

    又赴一场荒唐。

     

    可惜帝王永远不会懂。

     

    他毫不掩饰喉间泄出的细碎呻吟。

    却并不怎么迎合。

     

    大红帐子悄悄合上。

     

     

     

    他太疯,帝王想。

    某种向死而生的悲凉情绪总是在月夜逐渐回归平静后愈发明显。

     

    明明不是形单影只,却比世间万物更孤独。

    就好像从来没有人走近,能站在他的身侧。

     

    他的心思太难猜测。

    就像帝王最终放手时也不清晰他是害怕呢,或是难过。

    连他的颤抖也难以捉摸。

     

    “陛下为什么要同我解释呢。”

    他站在晨光的阴影里,身后是惶惶的帝王。 

    帝王的心被刺痛了。

     

    “你到底有没有心......”

    其实帝王应该发现地下一枝腊梅。

    堪堪掐碎。

     

    关心则乱。

     

     

     

    十里红绸。

    新人旧酒。

     

    他看那一袭凤冠霞帔,难得生出一点好奇。

     

    他从来不是追闹街坊喜事的孩童。

    唢呐吹吹打打和欢呼的人群永远与他一墙之隔。

     

    嫁衣竟然比戏服还要精致。

     

    只可惜没得缘分穿一穿。

     

    他的美不是凡人所需。

    他终究是假贵人。

     

    爱他的人太多。

    他爱的人太多。

     

     

     

    他嘲笑帝王的贪得无厌。

     

    “你大概不知道坊间一句俗话,”他定定地看着阴沉的帝王。

    “爱江山,或是爱美人。”

    “马嘉祺,你怎么就这么贪心呢。”

     

    他回首,最后看一眼故国的人。

     

    满座皆是胭脂水粉,裙袄钗黛。

     

    鄙夷的,麻木的,担忧的,浑不在意的。

     

    这不怪她们。

    她们别无所选。

    国家的归属她们无力改变。

    她们只知道自己的归属,是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他上前两步,颔首咬住鎏金酒盏的薄壁,再仰首。

     

    辛酒入喉。

    过咽。

    缓缓积聚在胃里。

     

    他唱。

    咿咿呀呀的曲词。

    层层叠叠的软袖。

    回回转转的碎步。

     

    他看见敌国皇子不加掩饰的爱慕。

    莺燕眼底划过的惊艳。

    而帝王欲语还休。

     

    “你说从来猜不透我想要什么,”

     

    他凑的太近,羽睫几乎划过帝王的侧脸。

     

    “你知道皇后喜欢点翠,召集全国的巧匠替她凑了一屋子的首饰,你知道令贵妃喜欢牡丹,给她种了满满一园。”

     

    “你说给我所有想要的,我信了。”

     

    “但你没做到。”

     

    “其实有的时候猜不透不是爱的不够。”

     

    “只是你不曾想我也不能免俗。”

     

    “我再也不能爱你了,马嘉祺。”

     

    这一刻之后,惊惶的人群再也与他无关。

     

    野史有云,宫中有伶人欲刺他国使者于殿前,未遂,帝怒而决之。

     

    处决?

    连野史里也找不到只言片语。

     

    生剔其骨。

     

    美人在骨不在皮。

    一句宴欢时刻的玩笑话。

    是那西北出使的小皇子学得的第一句汉话。

     

    一语成谶。

     

    史书上只道,两个时辰的大刑,一声未出。

     

     

     

    院里的梅树果然已经长出墙来。

     

    每一年的雪都很美,压在红梅上,也像当年一样。

     

    只是你走后的节气,百无聊赖。

     

    旧台仍在,谪仙已去。

     

     

    这是一篇走题作文!我有证据!!!

     

    文手试炼场时代少年团台风少年团马丁祺鑫路德金BEBL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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